。
他学历很低,初中未上完便被后爹送进了孟家。
第一次拿到经书时,他甚至连字都认不全,这些倒背如流的经文浸透了他的血泪和汗水。
他天生就是涉黑的材料,心思完全不在学业上,打架逃学泡妞无所不能,刚上初一便当上了学校的扛把子,附近无数社团给他递来橄榄枝,只等他初三毕业在道上大显身手,若不是出了那件事,他的人生应该和佛经完全无关。
那一年这个青年才十岁,让下人将这根戒尺送到他的手上,当时他并不认为自己会屈服于这样一根小小的木板。
林振坤是个倔强的男人,从小便宁折不弯,宁可被打死也绝不求饶的脾气,却愣是被这个年轻人磋磨的失去了所有傲骨。
果真打去了傲气,打出了敬意。
“请先生,高高举起,轻轻落下。”林振坤艰涩的从嗓子里说出这句屈辱的请求。
混黑道这些年,他不是没被对手堵到过,不是没有被对家抓住过,那些酷刑打骂从没让他说过一句软话,但在这个青年的戒尺下,他却说出了这样柔弱的哀求。
这是孟家被家法教训前的例行话语。
每次青年做了错事,都是他被替罚,最开始他是嘴硬说不出这句话的,但在面对墙罚站的一整天里,不断的重复“请先生高高举起轻轻落下”这句话到嘴角流血后,总算能在每次受罚时快速说出了。
青年目光向下,看着林振坤高跷着的圆润结实的屁股,轻笑一声,扬起手来就狠狠的打了下去。
“啪——”
戒尺打在屁股上的声音响彻佛堂,厚重结实的臀肉狠狠的震了几下。
烟雾缭绕中,明王下垂着的眼睛注视着人间发生的一切,林振坤羞耻的闭上眼睛,大声报数:“一、阿坤再也不敢了,谢先生教训。”
噼里啪啦的拍打声和林振坤的报数声混在一起,很快他的屁股上就布满了红紫相间的淤痕,林振坤的呼吸声粗重起来,额头开始泌出豆大的汗珠,身体也抖动的更加厉害了,他的两个屁股蛋肿起了一指多高,报数声也沙哑高亢起来,能够听出隐忍的疼痛。
“四十、阿坤知道错了,谢先生教训。”林振坤的语调带上了鼻音,屁股仿佛被打烂了一般,原本结实的臀大肌被打散了,皮肤里面的肌肉纤维已经烂成了一泡脓水,如果再打下去,怕是要彻底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