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振坤在晚上看到了被从井里拽上来的铁笼,月光朦胧,铁笼里的女人蜷缩成一团,死的透透的,那以后的很多天里,林振坤的噩梦总是伴随着阴冷和潮湿。
他不知道孟卿棠为什么留下他,他成了孟家最底层的奴仆,他承担起了孟卿棠院子里所有的重活,挑水、劈柴,无尽的责骂和排挤。
林振坤不明白为什么明明有通电路和自来水,却还要他劈柴和挑水。
“敢逃跑,就把你扔到井里去。”这是管家对他的威胁。
林振坤一直住在那间柴房里,每天透过月光都能看到直冲着柴房木门的那口水井,这种从身体到心理的重压摧残下,林振坤很快从原先的朝气蓬勃变得憔悴麻木,他甚至连见到孟卿棠的资格和机会都没有。
半年后,他因为发烧挑水迟了半个小时,再次见到了孟卿棠。
孟卿棠还是妗贵的像是古代钟鸣鼎食之家出来的小少爷,在众随扈的簇拥下往自家院子里走,林振坤心里竟有了种自惭形秽的自卑感,悄悄的往角落里挪移。
在即将进屋的时候,孟卿棠的余光瞥到了林振坤。
他的脚步停顿了片刻,突然朝林振坤招了招手,像是在招呼一只狗。
林振坤的心脏不知为什么砰砰跳动起来,或许是紧张,也或许是恐惧,立刻有随扈在他身后猛推了几下,林振坤踉跄着被退到了孟卿棠的眼前。
孟卿棠从上到下的打量他,最后目光落在了他的双腿间,然后推开房门,林振坤跟着进了屋,木门从外关上。
孟卿棠依旧清瘦寡淡,他伸出手在林振坤的胳膊上摸了摸,随后指尖滑到锁骨上,林振坤的骨架宽大,长期体力活导致肌肉越发结实,只是脸上的那股少年特有的傲气已经消磨已尽,被孟卿棠摸着,他只觉得那只手像是滑腻的蛇在他身上游走,让他浑身微微颤抖。
孟卿棠在他身上细细摸着,突然靠近他的耳边说:“把内裤脱了,让我看看。”
林振坤一窒,却没动。
上次自己受罪受罚,就是因为孟卿棠去摸他的鸡巴,他做出了反抗,他知道这个还未成年的男孩有多恶毒,这是个天生的坏种。
孟卿棠停下动作,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林振坤说不清这是一种什么表情,也许是不屑,也许是有些许惊讶他的反抗,但是只过了一会儿,就挥手让他离开了。
林振坤松了口气,连忙躬身退了出去。
到了晚上,他才知道自己这口气松的太早了。
月上中天,林振坤睡得迷迷糊糊时,突然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响,猛地睁开眼睛,他便看到数个人影出现在柴房中,不等他叫出声来,便被几个壮年男人捂着口鼻按倒在柴火堆里,随即便是衣服撕裂的声音,无数双大手在他身上游走着,粗鄙的低声喝骂和淫笑声让他惊惧和崩溃。
他只有不到二十岁,哪里是这些三四十岁男人的对手,他们把他按倒在地,一只手从他脑後伸出,将一条布条蒙住他的鼻子和嘴,他无望的想要挣扎逃脱,力气大的领整个人堆不断的起伏着。
“艹!真他妈难搞!”
“把他裤子扒了!”
林振坤的全身都被剥光了,他的腿被掰的很开,无数带着厚茧的脏手在他的双腿间和乳头上抠挖撸动,他的尖叫被堵在嘴里,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咕噜声和呻吟声,他借着月光可以看到为首的男人正是孟卿棠的保镖首领,他站在林振坤的面前,将裤子褪掉,一只手牢牢的抓着他后脑勺的头发,另一只手狠狠地卸掉了他的下巴,将阳具缓缓的伸进他不能闭合的嘴里,每一次进入都直抵喉头,阳具胀满了他的嘴巴,令他只能通过鼻子沉重的呼吸,阳具一次又一次的贯穿他的嘴巴,但是他却不能做出任何抵抗。
很快精液灌满了林振坤的嘴,流入他的喉咙令他几乎窒息,他面前的男人用手抬起他的下巴,令他只能大口大口的吞下精液,剩下的精液顺着他的嘴角和下巴流下来,形成一道半白色的液体,顺着他的脖颈到他的胸膛一直流到他的腹部。
林振坤因为恐惧和愤怒浑身发抖,眼泪不自控的顺着眼角流出,屈辱愤恨让他恨不能一头撞死在柴房的墙上。
“明天给你这里开苞。”保镖首领蹲下来,手指插入臀瓣间,在他从未被人碰触过的菊穴上轻轻点了点,随后站起来,带着众人离去。
林振坤像是一块肮脏的抹布喘着粗气瘫倒在地上,从喉咙里发出好似哭泣又好似绝望的呜咽。
他知道这个男人最后的话不是调侃,他真的会这样做,他也知道,这是孟卿棠那个魔鬼对他白天不听话的惩罚。
第二天上午,林振坤发现自己的两条裤子都被撕扯烂了,勉强穿在身上也如流苏裙一般起不到任何遮掩作用。
他窝在柴房里愣愣的待到傍晚太阳快要落山,这个时间正是孟卿棠昨天回自己院子的时间,他穿着不能蔽体的裤子跑到孟卿棠的院外去等他,可直到太阳落山也没有发现孟小少爷的身影。
夕阳余晖渐渐消失,林振坤开始恐惧,他不敢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