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杖再次扬起,破空声心惊胆战,又一道有如刀割的伤口出现在林振坤的手掌上,手掌相较于屁股更不耐痛,骨骼与筋脉也更加复杂,林振坤的双臂哆嗦着,只觉得手掌已经失去了知觉,这样打下去,自己双手定是要废了。
藤杖第三次扬起,林振坤这次是再也顾不得了,一下子抱住了孟卿棠的腿:“主人,别打了——我知道错了,我下次好好背......”
话说出口,林振坤周身哆嗦,有惧怕有忐忑更有羞耻,这是他第一次这样软弱的哀求孟卿棠,耐不得痛对一个男人来说实在是太难开口。
“放开。”孟卿棠的声音还是淡淡的。
“我再背.....再给我一天时间,我一定背熟.....”林振坤抬头去看孟卿棠,想要看出对方的表情。
“放开。”孟卿棠的声音冷下来:“摆好姿势。”
林振坤头上的冷汗不住的往下留,孟卿棠拿着藤杖的手却依旧稳定,两人僵持了半刻,最终林振坤还是木着脸重新跪了回去,一双手重新笔直的伸在半空中,掌心血管较少,伤口处有血珠飞溅却没有血液流出,余痛让他的手掌不住地抖动,
又一记藤杖狠狠落下,连划破空气的声音都带着呼啸,林振坤的眼泪和手掌上的血珠飞溅而出,但此时他牙关紧咬没有哭出声来,只倔强的盯着自己的一双手,背脊挺直。
等剩下的全部打完时,林振坤的一双手已经是血迹斑斑,抖动不止。
“接着背,什么时候背过了,什么时候叫我。”孟卿棠将藤杖立在书桌旁边,重新坐回去静心默抄佛经,林振坤疼的一阵阵眼花,他看着扔在自己面前的经书,却不是他前两天所拿的经书,而是自己放才背诵时,孟卿棠默下来的。
一样的内容,字迹刚劲,却飘着淡淡的墨香,林振坤伸手翻页,手指上的血粘在雪白的宣纸上,晕化开淡淡红痕,同样是背诵,听着身后写作的沙沙声,林振坤的心静了下来,有人在屋里陪他,没有人抛弃他,他不是一个人。
待反复几次,将整部佛经背诵完成,林振坤才被允许随孟卿棠身后走出佛堂。
佛堂离孟卿棠的院子不远,但也要经过一个小花园,林振坤上身的衣服经历这几日的折磨已经酸臭无比,他的下半身更是悲惨,一道道血痕在屁股和大腿根密密麻麻的排列着,每走动一下都拉扯着无比疼痛。
此时他也顾不得丢人,如果穿上裤子,又是另一种酷刑了,反正他多么羞耻的样子,孟家老宅里的人都是看过的。
随孟卿棠进了卧室,有下人陆续端了水盆毛巾和药膏进来。
孟卿棠坐在床上,待下人鱼贯走出去,最后一人将门合上后,翘起两条腿,拍了拍道:“衣服脱了,上来。”
站在一边的林振坤脸再次不争气的红了,他不适应也无法适应这种屈辱的姿势,但身上的疼痛却让他不得听从命令,他扒掉身上的衣服,侧面趴在孟卿棠的身上,小腹正好压在对方的大腿上,而破破烂烂的屁股微微撅起,方便对方把玩或施刑。
林振坤羞臊的闭上眼睛,然后听到水声传来,紧接着温热的毛巾轻敷在他的后背脖颈处,一点点的擦洗起来。
这是孟卿棠第一次给奴隶擦洗身体,出乎意外的,他发觉自己享受亲自帮奴隶擦洗的快乐,也有些了解了家里有养猫狗的下人,为什么一些旁支的兄弟姐妹非要亲自照料自己宠物的原因。
林振坤的肌肉线条柔韧狭长,皮肤温热又富有光泽,一下一下的亲手擦拭干净很有成就感,孟卿棠很快帮林振坤把后背擦洗干净,然后手中沾了点药膏,一下一下的在每一道藤杖伤上涂好。
药膏清凉,有阵痛作用,林振坤屏住呼吸等待每一次的上药,孟卿棠的手指轻柔伴随着丝丝拉拉的疼痛和痒意,让林振坤很快就不自在的轻轻挪动屁股,他崩溃的发现自己的鸡巴好像有了抬头的趋势,孟卿棠已经把他彻底驯养出来了,只要对方的手指在他身上屁股上滑动,他就如听到响铃就流口水的狗一样有了条件反射,性欲很快就攀升起来,他的呼吸也变得粗重。
“真精神。”孟卿棠的双腿垫在他的小腹上,他的反应自然逃不过孟卿棠,孟卿棠擦净手上的药膏,拍了拍他的腰侧:“转过来。”
林振坤的脸比刚趴上去时更红了,他有些无措的站起来,不知该摆出什么姿势,孟卿棠将并在一起的双腿打开,再张开双手,冲他挑了下眉。
“不——”若说刚才的姿势是压着林振坤的底线,那么这个姿势是彻底让林振坤无法做出了,他摇着头带着点哀求的对孟卿棠道:“不、不用......我是男人......”
“没受够教训吗?”孟卿棠见他说不,脸一下变得阴晴不定,弯起嘴角嘲弄道:“现在有谁把你当成男人?”
林振坤心里像是被什么堵着,被逼到极致一般,不知过了多久,才僵硬的重新来到床边,两只手搭在孟卿棠的肩上,朝着孟卿棠岔开的双腿侧坐下去,好似孟卿棠公主抱一样把他抱在怀里。
明明是个五大三粗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