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从餐桌上拿起一瓶红酒开封后,恶劣的塞进他屁股里,红色的酒水咕噜咕噜的一点流进肠道,瓶口慢慢变红,冰冷的瓶身被推到底,后穴完全被撑开o型的形状,一丝褶皱也没有包裹着瓶底。从底处可以清晰的看到肠壁收缩吞吐着酒红的水液,酒精的影响下身子开始发热。
我感觉到冰凉的液体从身后流进,整个人都僵住了,喘息着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红酒瓶随着动作在体内乱晃,发出令人羞耻的水声。红酒瓶被取出,啵的一声,红酒从里面流出,顺着大腿滴落在地上。红酒瓶虽然已经取出,但肠洞依旧被撑得无法闭合,隐隐约约能看到里面鲜红的肠肉,外翻看起来十分诱人,就像一朵绽放的红玫瑰,还有酒水从里泻出。
看到这一幕的慕江雪眼眸暗了暗,扶着自己的柱身怼了进去。直到整根没入,开始律动起来,另只手动作不停转动着小针来回插缩。他那张乖张的脸上,笑的是那样天真温柔说出的话却污言秽语,带着羞辱:“操,真想玩死你,叔叔,你天生就是该给男人干的骚货。”
说着还一巴掌甩在他的屁股上,用力的抽打着身下动作不停,说出来的话越来越不堪入耳:“夹这么紧,怎么想夹断我呀,骚狗!”
男人屁股被抽的火辣辣的疼,马眼也被堵住了难受涨地想要发泄,声音断断续续吐出带着恳求:“求你…让我射…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听到他的哀求毫不在乎,俯下身贴在他耳旁哂笑了一下,语气极其平淡好像在说一件不重要的小事:“叔叔,反正你这里也都用不到了,废了也没有关系吧。”
接着他摁着小针上的上环,马眼都被撑裂开了一些才松了手。阴茎瞬间软塌了下去,整个蔫掉了,有些充血颜色泛黑。疼的男人惨叫上身控制不住的往前撞去,腿抖落不停,脸色惨白,手脚冰冷。疼地心悸绞在一块,额头抵着卓面,泪水浸透了脸下的餐布,身子汗透了抽搐着。
在内心里绝望的哭喊着恐惧死亡之下又心存一丝希望‘什么时候,才会结束,真的好想死,可是因为这些人渣死了也太不值了,再坚持一会,希洐,说不定他们玩完,会放自己走了。’
觉得自己就像一坨烂肉,随着他的动作摇摆着在餐桌上。也无力挣扎只能祈祷能快点结束,这场醒不过来的噩梦。
他用力的抽插着后穴,掐着男人的窄腰俯身发泄着,像一只发了狂的野兽,不知疲倦,不知过了多久才释放了出来,精液灌溉喷洒在温暖湿润的肠壁里。射完也没拔出靠在他肩上灼热的呼吸打在后颈,只听到他低喘着带着撒娇的口吻:“叔叔,叫我名字…叫江雪…”
见他不叫也没反应,退出大半后猛的一顶,同时还转动着小针,后穴完全被操开了收缩夹紧着柱身,比其身下的人听话的多,边圈还溢出多佘的白灼顺着大腿流下,再次询问脸色很是难看眉间多了几分怒气:“叫我名字,叔叔。”
我闷哼一声,嗓子哭的有些沙哑了有气无力,很是虚弱,脑袋昏沉,脑子就像一团浆糊搅在一起,意识不清,轻声喊了句:“江雪”
说完后整个人昏死了过去,慕江雪抽离了出来,带出一大摊液体,还将小针抽了出来,螺旋状的带着白灼混杂着一点血,随意丢到地上,看向一旁的三人,表情餍足还舔了一下嘴边,轻敲击了一下卓面,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毫不在意的说着:“你们玩吧,对了,慕棠,是不是该让他清醒清醒,你给他打一针吧。”
慕京北和慕斯容两人小声交谈着,一会儿用什么样的姿势,是一起还是轮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