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振坤已经成年了,他是正常的男人,甚至可以说比正常的男人更加阳刚,雄性激素正是分泌旺盛的时候,以前繁重的工作压制着他的性欲,但这几日晚上的亵玩和紧张却让他越发的容易性奋。
这种性奋并不是自愿的,伴随着羞辱和恐惧。
孟卿棠比那些保镖随扈更让他害怕,他颤抖着,却还是被挑起了性欲,他的鸡巴里开始流出淫液。
“喜不喜欢?”孟卿棠把他推在椅子上撸动他的鸡巴。
“嗯.......”林振坤不敢反抗,他用手遮住眼睛,喘息着回答他。
那天林振坤在椅子上,在孟卿棠的手上高潮了两次。
之后,林振坤的内裤就如孟卿棠的掌中之物,何地何时,或穿或脱,接随对方的意愿,即使他在院子里工作时,或蹲在角落吃饭时,孟卿棠的手都能伸进他的裤子里,双腿间,控制他是否高潮,他就像一把被打开了的锁,毫无秘密。
林振坤的工作有了变化,那些粗重的体力活交给了别人,改成专职伺候孟家小少爷,他也不用睡在四处漏风的柴房,孟卿棠在自己的卧室角落给他垫了张毯子,晚上打开,白天叠起来。
虽然同样不舒服,却不用再担心有人在他睡熟时羞辱他。
伺候孟家小少爷也不是一件简单的工作,吃喝拉撒都需要服侍,就算有空调和地暖也要夏天打扇,冬天暖被。
所谓暖被就是每天夜里,他都要光着身子先钻进被子里,把冰冷的被窝唔暖和,再请少爷进去。
孟卿棠的性子邪性且阴毒,和他的祖母一样,对外是一副冷清贵公子的形象,回到家里关上门,便是一个活脱脱的变态,时常在他的身上扣捏发泄,更让他难以启齿的是,对方总是对他的乳头和下体下手,不是拿细鞭子抽打他的下身,就是用牛毛针刺他红豆大的乳头,怎么让他疼痛难忍怎么折磨他。 林振坤只觉得自己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孟卿棠还太小,还没有真正侵犯他的能力。
一个月后,林振坤蜷缩在床尾的地上睡得正香,突然一个重物朝着他的脑袋砸来。
随着“碰”的一声闷响,林振坤捂着脑袋呻吟着醒来,他晕涨着爬起来看向孟卿棠。
床头柜上摆着数个栗子大小的水晶珠,晚上孟卿棠如若醒来,便会随手拿了砸向林振坤,林振坤揉着眼睛以为这小少爷是口渴了要喝水,挪蹭着起来就要给他倒水。
“跪下。”孟卿棠坐在床榻上懒散的吩咐,那一双眼睛却阴骘的盯着林振坤,里面的恶意让林振坤心里突突的跳起来,他直觉不是好事,但也只得硬着头皮直挺挺的跪在孟卿棠的床榻前,不知道他又想起什么折磨人的主意了,只觉得光着身子被冷空气包裹着,直打哆嗦。
“眼睛闭上,嘴巴张开。”孟卿棠抬了抬头,继续吩咐。
林振坤有些迷糊的闭上眼睛,把嘴巴张开,接着一泡热腾腾的尿液就冲了出来灌进了他的嘴里。
“啊——”林振坤吓得猛然睁开眼睛扭头躲避,尿液立刻撒的他满面都是。
林振坤彻底傻了,惊慌失措的就往门外跑。
“出去了就没这么容易回来了!”孟卿棠将裤子提上,阴冷冷的提醒。
林振坤咬着牙头也不回的冲了出去。
就着夜色重回后院的柴房后,林振坤的心脏还在碰碰跳动着,当时头脑冲动跑了出来,不知等待他的会是什么,只是那小少爷欺人太甚,林振坤打定主意这次就算杀了他他也绝不会再服软了。
孟卿棠随手拿起两个水晶球在手里把玩着,他随小,但自幼学得便是御人之术和各色谋略,林振坤这样的人,如果不能完全征服,那么他将来一旦发难,后果将是致命的。
林振坤不想用后院里那口淹死人的井水洗掉身上的脏污和臊气,但离开了孟卿棠的院子,他没有地方可以洗澡,犹豫再三,还是走到了井口,闭着眼打上水来将身上细细的清洗干净。
第二天孟卿棠没有派人来找他,他也绝不愿再回孟卿棠身边,就只呆愣楞的待在柴房里,连要去哪里吃饭都不知道。
第二天夜里,同样的时间,林振坤再次听到门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又来了!
林振坤手中握着柴房的木棍,如果这群人还想羞辱他,那么自己就和他们拼了。
推门进入的是七八个保镖,各个人高马大身材健硕,林振坤的身体虽然也已经有了成年人的轮廓,但到底是带着青少年的稚嫩,他缓缓站起来,握紧了手中的木棍。
为首的保镖冷笑一声,冲上来就要抓林振坤,林振坤稍稍后退一步,随即挥舞着木棍朝对方面门打去。
为首的保镖刚看到对方的动作,还没做出反应便已经重重的挨了一闷棍,整个身体歪倒下去,林振坤得手不让人,跟着伸出左腿一个侧踢踹到了另一个保镖的胸口,对方毫无准备的被踢倒在地,一个愣神功夫已有两个保镖倒地,随即林振坤以木棍支撑地面,依仗着出色的腰腹力量不等左腿落地,右腿立刻踢了出去,第三个人意识到了什么,立刻倒退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