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振坤只能呻吟着扭动着,他完全抗拒不了来自这些人的折磨和蹂躏,他知道自己马上就要被轮奸了,他甚至希望一切能够回到前一天晚上,他或许不会再因为那一点可怜的自尊而不管不顾的跑出孟卿棠的卧室。
就在他绝望欲死的时候,手电筒的灯光照亮了整间柴房,众人停下手中的动作朝门口看去,只见孟卿棠在月光下面色冷如皎月,就那样面无表情的看着房内荒唐的一切,他身边拿着手电的两个丫环梳着油亮的麻花辫,同她们的主子一样没有任何反应,好似瞎子一般。
见到小少爷,那些保镖随扈的动作慢慢停了下来,将手指伸进林振坤屁眼里的男人也把手指抽了出来,一个个站起来,双手背后,气息粗重慌乱,却不见任何惊慌,显然这一切都是在主子默许下进行的。
林振坤浑身都沾满了浓精,脸上和胸口更是白花花的浊液,孟卿棠心中略有不快,掩着鼻子皱眉道:“太脏了,好好给他洗洗。”
说罢,林振坤转头就走,那些保镖随扈待了片刻,也鱼贯走出柴房,剩下两个丫环来处理蜷缩在地上的林振坤。
这两个丫环能被派来伺候孟卿棠,很可以说明他们在孟家下人里的身份十分高贵,孟家老太太遵循古制,在孟卿棠十二岁的时候,就千挑万选了两个十六七岁,长相水灵、家世清白手脚利落的女孩子伺候孟卿棠。
卿棠是孟家的嫡孙,十来岁到了可以开荤的年龄,这两个丫头就是全府默认的姨奶奶,即便当不上正妻,以后也不会亏待了她们去,原先这两个丫环是轮流睡在孟卿棠床榻下的,方便随时伺候少爷,后来有了林振坤,这个好位置被林振坤“抢”了去。
再加上这两个丫环平常除了贴身伺候孟卿棠,从没干过脏活累活,这次被少爷吩咐给林振坤清洗,新仇旧恨,心里自然是想要发泄一下的。
“你看他这个贱样,不知道被多少鸡巴操过了。”
“哼谁知道,小少爷好心让他住在自己卧室里,他自己犯贱,非要往外跑,就是欠操勾引爷们儿。”
两个丫头打了水就在后院里往趴在地上的林振坤身上泼,一连泼了好几桶后,就开始拿着长柄棕毛刷刷洗他的皮肤。
两人下手又狠又重,由其朝他的胸口和双腿间狠刷,林振坤从头至尾没说一句话,只硬挺挺的让这两个丫头刷洗的浑身红肿,大腿内侧和胸口处更是带着一溜溜的血道子。
彻底刷洗干净后,两人给他找了件衣服穿上,带着他往孟卿棠的卧室里走。
当晚,林振坤当着这两个丫环的面,一动不动的跪在孟卿棠的床前,将他的尿喝了个一干二净。
以后多年,喝尿成了惯例。
孟卿棠把裤子提上,俯视着直挺挺跪着的林振坤,手指摸上他的衣领,微微掀开,冰凉的手指抚摸他脖颈处的血道子:“衣服脱了。”
林振坤像是彻底被折磨服气了,他木着一张脸抬起手来脱衣服很快就露出了胸膛。
孟卿棠皱眉看他被刷洗的红肿血粼粼的乳头,随后冰冷的视线扫过那两个战战兢兢的丫环:“滚出去,以后不要让我在看到你们。”
两个丫环一听面如土色,双膝一软就跪在地上哭求着让少爷饶自己一次。
女人最了解女人,这两个丫环在孟家多年,自是了解孟老太太的为人,老太太护短阴毒,小少爷不想再见到她们,那就一定是她们做的不对,碍了小少爷的眼,老太太定会狠狠责罚她们出气。
“滚。”孟卿棠双眉一皱,语气带上三分不耐,两个丫环瞬间闭嘴,再不敢讨饶,只软手软脚的爬出了屋子。
屋子里没人了,孟卿棠走上前,把手伸到林振坤的裤子里去摸他没有穿内裤光溜溜的屁股蛋。
林振坤浑身发抖,忍无可忍的抓住他的手,狠狠低声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孟卿棠看着自己被林振坤擒住的手腕,对方的手掌热烫有力,就像是铁箍一样烙在自己的手腕上,他笑了,轻声道:“贱货。”
林振坤面色难看,牙齿咬的咯咯作响:“你说什么!”
“我说你是贱货,让你喝尿就喝尿,让你脱衣服就脱衣服,现在我让你脱裤子,你就得脱裤子。”
林振坤脸色越来越难看,扭头就想出去,可身子还没转过去,就听到屋外夜色中突然传来方才那两个丫环的惊叫声和哭喊声,其中夹杂着男人们的喘息和淫秽的笑声。
孟卿棠拉住林振坤的手,在他耳边道:“晚上从我屋里出去的人,不论男女,都是默认的猎物,天都黑了,你这屁股还光着,想往哪儿走?”
林振坤再迈不动腿脚,被孟卿棠拉着拖到了床上。
孟卿棠把他的手向后捆起来,让他的双腿成M状打开到最大,然后竟然架上了一个摄像机,随后手指沾上润滑油开始撸动他的鸡巴,之前林振坤无数次被孟卿棠撸射,孟卿棠对林振坤某方面的了解要比他自己更加深刻,他另一只手也沾了些润滑油,却是试探着伸进了他的肛门里。
林振坤的肛门方才被那些